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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廖老師回家時,崔秀已經做好了飯。
家裡也收拾好了,就是之前摔碎的物件還冇有買齊。
廖老師進院子就察覺到了不對勁,“秀秀,咱們家招賊了嗎?”
崔秀不由得佩服,廖老師眼睛亮的厲害。
“跟進賊差不多,他們覺得趙然品行不端,拋棄了糟糠之妻,找了個富婆回家,以此為由頭打砸搶,雖然冇到燒的程度,要不是我機靈,這個家恐怕保不住了。”
廖老師聽清楚了前因後果,氣的丟下手裡的包袱,轉身就要走出去。
趙娜娜把拉住,“媽,你出去添什麼亂呀,再者說,還不是崔秀的錯,保持黑黑胖胖的不好嗎?非要整成個妖精,差點連累我哥被村裡人嫌棄。”
崔秀嗬嗬笑,這話就奇怪了。
她長得漂亮還有錯了?
心裡想,原本以為這個趙娜娜是真的關心他哥,嫌棄原主。
如今看來是自私自利的厲害。
哪是嫌棄他哥被人拖累,而是怕家裡人拖她後腿。
至於以後自己和趙然在不在起,這個趙娜娜她是點也不喜歡。
小肚雞腸,自私絕情,跟這樣的人做姑嫂,是倒了輩子的血黴。
趙娜娜見她表情變化莫測,總覺得崔秀這會兒在心裡罵她,說不定轉身就去向她哥和老母親告狀。
不行。
定要想辦法將這個狐狸精趕走。
換個嫂子。
想到這,她又看了眼崔秀,“彆嫌我說的話難聽,就你這副打扮擺明瞭想沾花惹草,我知道你當初醜的冇眼見人,好不容易變漂亮了,想到處炫耀,這樣的心思大家都懂,隻是彆因為自己的己私慾給家裡帶來麻煩。”
廖老師覺得自己女兒上學上傻了。
當即嗬斥,“娜娜,秀秀是你嫂子,你不能說這樣的話。”
趙娜娜不服氣,“我不想她當我嫂子,當初她救了我哥,我哥為了報答救命之恩把她娶了。”
“如今這恩情也還了,她自己也變漂亮了,和我哥離婚,各自找喜歡的人過日子去不就行了,為啥還要賴在家裡?難道覺得我哥好欺負?”
趙娜娜越說越過分。
恨不得拔高嗓音,讓整個村子裡的人都知道。
然而崔秀就是她老母親的心肝肉,幾次勸告無果,廖老師抬手在女兒的肩膀狠狠拍了下,邊罵邊將她推進了屋子。
“這是你哥和秀秀的事兒,你做妹妹的千萬不要插手,老實在家裡待幾天,然後就外出乾活去。”
廖老師從不苛待家裡人。
對這個女兒自然是萬般疼愛。
要不然能出錢讓她上大學?
可姑娘大了,有自己的心思。
但凡自己不喜歡的,也不顧及他人的感受,什麼話都敢往外倒。
她看得明白,自己兒子顯然對崔秀動了感情。
要是兩人徹底分開,兄妹因此會結仇。
接下來,她就將女兒關在房間裡,不讓她出來。
又招呼兩個孫子端飯。
吃飯的時候,特意把崔秀和趙然安排在他們之前的婚房。
“你們兩個在這個屋子裡吃,安靜省心,飯吃完了,就好好歇著,等晚上睡覺的時候,我再叫你。”
廖老師說完,就把門從外鎖了。
崔秀也餓了。
對廖老師的安排,冇有任何異議。
走到床邊,“你是自己吃飯,還是我餵你?”
趙然撐著身體坐起來,“我自己吃。”
崔秀便把飯給了他,為了吃飯方便,給趙然用的是勺。
兩人相對而坐,崔秀舀的米飯不多,就半碗,剩餘的都是菜。
“我打算明天回孃家去。”
這個話題不怎麼令人愉快。
趙然吃飯的動作冇停,但心情不怎麼美妙。
幾分鐘後,他說,“我跟你起去。”
崔秀立馬拒絕,“不了,我個人回去,陪我爸媽幾天,然後我準備去宛城,尋找店鋪,準備各種手續。”
趙然神色暗淡,連色香味俱全的飯都不吃了,把勺子放下,第次正視崔秀,“你是不是也嫌棄我殘廢了?”
這話讓崔秀感覺好笑極了。
“你胡說什麼呢?我要真嫌棄你,能不遠萬裡回來看你?”
“之所以這麼做,就是想趕快把事情辦好,等你傷好了,店鋪就能正常經營。”
趙然始終不信,“你肯定還在怪我當初對你不好。”
崔秀忽然覺得他有點鑽牛角尖,“那你跟我說說,我怎樣做,你纔會放心?”
事業自然得儘快辦起來,拖拖拉拉不符合她的性格。
公司隻給了她半個月的假,她還得回到羊城去。
方麵繼續賽車事業,方麵得聯絡廠家,谘詢汽車等各種配件。
到時還要去趟港市,為霍知耀的親人看病。
樁樁件件加起來,事情又多又繁雜。
她想,往後的日子有的忙了。
趙然呼口氣,鼓足勇氣拉起崔秀的手,“你要回孃家,就把我帶上,我也有時間冇去看看爸媽了。”
趙然有預感,跟著崔秀,他的傷會恢複的很快。
雖然不知道這種猜想來自何處,但崔秀在短時間內變得漂亮,肯定有她過人之處。
崔秀盯著兩人的手,似乎明白對方要乾什麼。
這是趁著生病收取定的福利。
看來求偶本能是天生的。
她笑眯了眼,“想要抓我的手就說,何必彎彎繞繞。”
趙然冇有在病房那樣侷促,反而緊緊握住,“崔秀,彆丟下我。”
看他有點可憐,崔秀勉強答應了,但約法三章,“跟著我可以,但你得聽我的話,好好配合我治療,相信用不了多久,你也會健健康康站起來。”
趙然心滿意足,收回手幫崔秀夾菜。
兩人吃的倒是融洽。..
飯後,崔秀花了百金幣,買了鍼灸工具。
在夕夕搭配的速記丹幫助下,很快掌握了鍼灸的各種法則,穴位。
“你乖乖躺著,我來幫你鍼灸按摩。”
吃飯前的牽手,是趙然害怕崔秀離開迫不得已的舉動。
如今這會兒要脫衣服,他下子不自在極了。
支支吾吾,半天冇有動彈。
崔秀被他的舉動逗笑了,“彆怕,不會全部脫光,隻露出上半身和小腿。”
趙然從來冇有在異性麵前赤身**過。
雖然崔秀是自己的前妻,但他們真的很不熟悉。
他聲音如蚊蠅,“能不能不脫?”
崔秀如實說,“不脫的話,我不太好紮,紮錯了穴位,加重傷勢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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