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9尹桂想被踩中了尾巴,抬手就要打我,我迅速抽回手,退到角落裡。
尹桂原地爆炸,最終她紅著眼跑開了,惹得白夜竹衝過來逼問我。
我拽住他的頭髮,陰冷逼問他∶你喜歡尹桂,白夜竹心虛瞟一眼。
我揪了幾根他的頭髮,讓他回神∶陶沫沫呢,她真心愛你,你怎麼這樣狠心,尹桂殺了她,你還幫她掩蓋!白夜竹臉煞白,看我如同看惡鬼,狠心拽回自己的頭髮後跌跌撞撞離開。
眼下,隻剩下我和沈玉臨。
沈玉臨撣了撣菸頭,幽幽看過來∶把人支走了,你想做什麼我雙手環胸,高高在上道∶沈玉臨,是你殺了沫沫。
沈玉臨頓住,冷笑∶你有病。
有病的是你,你喜歡沫沫,沫沫看不上你,所以你就殺了她,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垃圾,冇有白夜竹的家世,冇有白夜竹的長相,你是陰濕男!碰——沈玉臨猙獰著臉,一拳砸過來。
尹月,對感情不忠的是你!尹月,你喜歡白夜竹,從來如此,你看不上我,你看不上我!他青筋暴起,彷彿從地獄爬出來,我第一次見他這幅模樣。
但也距離我的猜測越來越近,我繼續刺激他。
沈玉臨情緒暴走∶閉嘴,你再說一句,我就去殺了白夜竹。
就在這時,陶緒言忽然出現,冷嘲熱諷開口。
沈玉臨,你彆再演深情男了,辣眼睛。
沈玉臨立馬想跑。
陶緒言動作利落乾脆,三下就製服沈玉臨,摸出了他身上一把匕首。
我後怕喘氣,沈玉臨這個瘋狗果然藏了這東西想對我不利。
好在我反應快速,刺激他。
陶緒言將屍檢報告拿給我,我焦急翻看一遍,沫沫死亡時間是下午三點十分,死因除了被重物致命以外,更主要是她吃了一種過敏藥。
沫沫的哮喘藥被掉包了。
我死死盯著上麵的字。
陶緒言緩緩道出真相。
沈玉臨藉口出差,其實一直潛伏在酒吧,他在酒局上染上了賭博,欠下一大筆錢,所以動起了酒吧的注意。
我想起來了,難怪前世,沈玉臨總時不時問我錢,還說讓我把酒吧轉給他。
我不是傻子,當然不同意。
正是因此,沈玉臨動了殺心,他原本是想引我去器械室然後下黑手,但冇想到,閨蜜為了給我慶祝最後一次路演,提前來到酒吧佈置,恰好被壓中身體。
沈玉臨於是一不做二不休,打算栽贓我。
然而,當時,沫沫並冇有死去,尹桂換姨媽巾聽見動靜,來到器材室看到了她,也聽到了閨蜜嘴裡的沈玉臨。
於是,尹桂為了保護心上人,給閨蜜塞了她吃的布洛芬,閨蜜對此藥過敏,這是致命一擊。
而在藉口送藥的時候,尹桂告訴白夜竹是她殺了沫沫,白夜竹選擇了隱瞞並幫凶,倆人很快給尹文打電話求助。
我捏白指甲,恨不得咬斷沈玉臨的脖子,再將他丟進蛇穴。
一出來,我一找準機會就踹沈玉臨。
愛愛你馬,賭鬼,真是瞎了眼纔看上你!你這種人一定要下十八層地獄!沈玉臨被陶緒言抓走判死刑,而尹文也為他的徇私枉法,捏造證據付出了代價。
至於尹桂與白夜竹,前者故意殺人死刑,後者偽造汙衊,被判無期徒刑。
事情暫告一段落,我來給閨蜜燒紙錢。
這件事,是我害了她,她要是冇有遇見我,應該會活到長命百歲。
陶緒言摸了摸我頭,安撫∶沫沫她不怪你,你們相遇的每一段時光,她都記得。
我不客氣的拿他衣服擦眼淚鼻涕。
半晌問出了心中的猜疑∶陶緒言,你也重生了吧身邊男人渾身僵硬,最後悶悶道∶嗯。
我戳他手臂∶你暗戀我......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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