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前。”
雖然隻有楊在天帶來的隻有三十幾個騎兵,但這些籠州騎兵倒也算得上精銳,逃跑也逃得很利索,四散而去,甚至紮進了旁邊的地下河去,短時間內想殺光他們還不容易。
而前麵的往出口狂奔,一旦出口被堵住還是會有不小的麻煩。
嶽舞也懶得理會其他人了,瞬移向前追,一手抱著十三妹,一手用氣勁輕易把這些人擊殺,帶著薑醒遠和狼王騎著馬虎獸沖出了出口。
地下河穀出口果然有一隊士兵把守,戒備的喊問:“怎麼回事?”
“有賊人襲擊,速去支援。”
嶽舞大聲喊令,官威很足,這些人下意識的聽令行事,沖進了地下河穀。
籠州的軍隊確實相當精銳,令行如風。
不聽命令的就得死了,請叫我雷鋒。
等到他們都下去後,嶽舞推倒一塊大石頭封住了出口,轟的一聲,把十三妹驚醒了。
“五哥,怎麼了?”
“沒事,繼續睡。”
“哦。”
十三妹換了個姿勢,掛在他身上繼續睡。
一路跑到籠東關時,還是被堵住了。
籠東關的守軍和籠州顯然有其他的聯係方式,緊急封鎖了關口,把他困在了關裡。
到了這裡,就算強闖出去也不是問題了。
如今的嶽舞普通的兵卒根本困不住他,這種地方楊家也不可能會派分神期坐鎮,可以說已經安全了。
故地重遊反而讓嶽舞有了看一看的興致,到處都是討生活的獵妖者。
如今離山劍宗的人不在籠州狩獵了,還是嶽舞的功勞,讓這些獵妖者的收獲比以前更多了些。
巧的是,在人群裡還看到了一個熟人,那個小胖子。
嶽舞把三人騎過來的三匹馬虎獸都收進了寵物袋,恢復了自己原本的麵目,湊過去招呼小胖子。
“兄弟,好久不見,你好像又胖了一圈,看樣子混的不錯嘛!”
好久不見,小胖子竟然一眼認出了他:“哈,兄弟是你啊!好久不見了····”
小胖子估計想不起來嶽舞叫什麼名字了,但還記得他這麼個人,熱情的招呼他,“你這是····從楚國回來?貌似混的不錯嘛,這是發財了?”
他估計是以為嶽舞跑楚國那邊做生意了,賺了錢,派頭變大了,還跟著兩個下人。
屬於是發達了的兄弟。
“發了點小財,難得在這又遇上了,請你喝一杯。”
“敢情好啊!也不知出了什麼事,忽然封關了,正閑著無聊呢。”
小胖子如今越發有領導範了,剛剛拉起來的隊伍又給解散了,熱情的招呼嶽舞進了一家酒肆,“必須我請,在這裡跟我客氣就不是好兄弟。”
這個傢夥很會交朋友,做他的朋友絕對舒心,是嶽舞一直忘不了的一個人。
隻是,修為被嶽舞丟開太多了,至今還是個玄階。
彼此差距如果拉太大,朋友也做不成了。
嶽舞還是很喜歡和小胖子之間這樣的關係,彼此無所求,偶然江湖相遇是朋友。
殺人放火金腰帶嘛。
跟嶽舞一比,小胖子這樣一點一點掙小錢的速度實在太慢了,但勝在安穩,風險不高。
有得必有失,有失必有得嘛,風險與利益同在。
小胖子很有希望長命百歲,嶽舞則是隨時可能會掛掉,誰的生活方式更好就不好說了,隻看個人的選擇,喜歡就好。
而且他不能教壞了小胖子,隻說自己在籠州和楚國之間倒騰買賣,掙了一點錢,打算回鄉享幾年清福,雙方保持了濃濃的淳樸友情。
直到深夜後,嶽舞才帶著薑醒遠和狼王瞬移出了籠東關,禦劍往梁都趕去。
薑醒遠還算會禦劍飛行,但狼王不會,隻能換成巨狼形態在地上跑路。
到了人煙漸多的地方,狼王這形態又不適合出現在人前了。
再次看到梁都時,頗有些感慨,這一圈居然跑了近一年。
總算是回來了!
嶽舞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,在籠州自己是改頭換麵了,薑醒遠並沒有。
這就操蛋了!
難道把他殺了滅口?
薑醒遠被他盯的瘮得慌,忙說:“大人,在下絕對不會出賣您!”
嶽舞嘆了口氣,不管出不出賣,也不能隨隨便便把他殺了,隻能指望沒人注意到他了。
“咱們繞到北方,打死都說從那邊過來的,沒經過籠州,懂嗎?”
“懂。”
嶽舞把狼王收進寵物袋,讓它睡去,和薑醒遠繞到梁都北門再進來。
“這不是嶽大人嗎?”
守門的士兵裡馬上有人認出了他,立馬引起一片驚詫。
“不是說嶽大人死在秦國了嗎?”
“這不是活著回來了嗎?”
“嶽大人可是牛人,我從來都不信他會這麼死了,哈哈!果然回來了····”
“嶽大人威武!”
“嶽大人威武····”
猛然一片歡呼聲在梁都蔓延,快速席捲了整個梁都。
這種傳信方式還真是獨一無二。
嶽舞活著回來的訊息猶如一顆深水炸彈一樣把沉悶的梁都驚醒過來,自從傳來嶽舞死亡的訊息後,梁都彷彿沉默了許多,甚至沒有了以前那麼多的活力感。
少了一個勾起大眾話題的人,能娛樂大眾的人,把原本就缺少娛樂活動的梁都啟用了,雖然看似無所謂的事,偏生貌似又有那麼一點所謂。
這種影響說大不大,說小吧,好像又有那麼一點。
最直觀的影響,聽牛人係列故事的興趣變淡了,各大書場不知不覺冷清了許多。
尤其是,鴻臚寺換了個新的鴻臚寺卿。
一朝天子一朝臣,原本鴻臚寺裡的很多人都被撤換了,擠過來很多想沾光發財的人,書場也被撤了,場地搞成了酒肆。
嶽舞不在了,梁啟王子自然回宮了。
梁啟王子走了,那些大小姐們自然也散了。
不僅酒肆生意聊聊,連餐廳也黃了,住宿的情況更是門可羅雀。
沒事誰到你們鴻臚寺住這高價房?閑的慌吧。
沒幾個月,鴻臚寺重新恢復成了門可羅雀的狀態,千方百計擠進鴻臚寺的官吏們全都傻了眼。
現在想走都走不了,而且還有修繕鴻臚寺的債務沒有還清。
鴻臚寺卿的帽子被擼掉,本就在嶽舞的意料之中,其實並不在意。
讓他沒想到的是,他的死訊還沒傳回梁國前,你的帽子就已經被擼掉了。
這就不厚道了!
這還得拜潘長河所賜,他回國特意經過梁都,在梁都大肆宣揚嶽舞的大逆不道,譬如說出梁國死不死關我屁事之類的言論,加上一些有心人的推波助瀾,張文彬等使團成員還沒回來前,他就已經被革職查辦了。
怪不得潘長河輕輕放過了幾個巴掌之仇,原來人家已經把仇給報了。
丫的!
下回再遇上他,耳光重新從第一個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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