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嬰乃是天地靈氣所凝聚,介於實體和虛體之間,成長起來後替換掉肉身,也就是真正的脫胎換骨了,更加融合於天地大道,纔有進一步修煉下去的可能。
所以元嬰期纔是真正的仙凡有別。
這三位一上來就死也是因為實力弱了一些,都隻有元嬰初期而已,元嬰小人都還隻是小娃娃而已,光著屁股亂跑,萌的很。
那女的喊了一聲:“別慌,這小子還沒修煉到元嬰呢,用精神之箭攻擊他。”
於是三個小人當即各自發出精神攻擊,凝聚成箭,射向嶽舞。
精神攻擊無形無影,隻有修煉到元嬰期才能觸碰這一個領域,所以嶽舞連躲都躲不了。
當即中了三箭,靈魂上一陣刺疼。
好在他百家全修又長期喝定魂酒,靈魂力相當穩固,隻是感覺被針紮了一下有些刺疼而已,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傷害。
都光屁股了還想反抗?
嶽舞一怒,追上去一巴掌把一個元嬰拍得稀爛,又一腳踩爆了一個,探手抓住一個就要捏爆。
“饒命饒命····”
手裡的元嬰小人尖叫起來,正是那個女的。
她本人應該是個蒼老的老太婆了,聲音很蒼老,這麼蒼老的聲音從一個小娃娃嘴裡喊出來瘮得慌,嶽舞手裡又是一用力。
“投降,我投降!”
這女人驚慌的尖叫起來,聲音刺得嶽舞耳膜發疼,總算緩了一緩,眼神落在她稚嫩的小臉上,問:“你是哪一家的?”
“李家,我叫李香。”
梁都城裡姓李的不少,算得上大家族的隻有李悅那一家,這是李悅家裡的祖先?
如果是李悅家的人就不好下殺手了。
“李悅是你什麼人?”
“李悅····哪個李悅····有有,有個女娃叫李悅,在離山劍宗修煉,是我三哥那一脈的後人。我本人耽於修煉,一生未嫁····別殺我!我好不容易突破了天階,還沒享幾天福呢。”
她慌得都想哭了,苦苦修煉了兩百來年好不容易纔突破了天階,本身已經是個老太婆的形象,嫁人都沒人要,這輩子什麼都耽誤了,出來一趟幫個忙,原本以為隻是走個過場,結果肉身直接被毀,現在元嬰還要被人捏爆,這輩子圖什麼?
她一慌什麼也顧不上了,隻要能活下來,投降又何妨。
李悅是自己人,既然知道她是李悅家的人,嶽舞自然不好下手了,就算隻剩下一個元嬰了也得留著,隨手把她丟進了一個寵物袋。
楊家請來的這些天階高手這回算是栽了,困在神筆封山圖裡瞬移都跑不了,而且高度隻能拉起來幾十米,被這些妖獸追兔子一樣追著到處跑,落進包圍圈的直接被活撕了。
妖獸還很喜歡吃人族強者的肉身,血腥味讓它們越發瘋狂起來。
“賊子,與妖為伍謀害我等,天理不容。”
那個最早追嶽舞的男蒙麪人修為很高,元嬰後期了,跑的也快,但因為被困子啊神筆封山圖裡瞬移的作用不大,被老龜追的狼狽不堪,往嶽舞這邊沖過來,再也沒有起初的氣定神閑,顯得氣急敗壞。
“你自己來尋死怨我?”
嶽舞踹了鳥爪虎身怪物一腳,怪物咆哮著撲上去和老龜夾擊這個傢夥。
“賊子,你會遭天譴,你會不得好死,整個梁都都將沒有你的容身之地····”
他氣得破口大罵,再也沒了高人形象。
楊家那位看似風燭殘年隨時都要斷氣的老者生猛的很,一連擊傷了好幾隻四階妖獸,但也架不住被妖獸圍攻,被追著也往這邊跑。
“姓嶽的,我們楊家跟你不死不休,一定要跟你拚個你死我活····”
嶽舞淡淡說道:“你死我活而已。”
楊家老者一杖敲過來,嶽舞把狼牙棒猛男推出去,和他拚在一起。
妖獸越聚越多,再沒人族跑過來,顯然都已經無了。
十一個天階這麼半天折騰下來已經隻剩下兩個了,見了血的妖獸群咆哮著圍過來,就差沒有互相撕咬起來了。
先前那蒙麪人越來越狼狽,苦苦支撐,顯然也撐不了多久,不敢再罵了,語氣一轉,喊道:“嶽小友,你我無冤無仇不必非要拚死拚活,有事好商量。”
這個時候你說無冤無仇了?
無冤無仇你丫的三番兩次追過來非要置大爺於死地?
嶽舞冷笑一聲:“你想怎麼商量?”
蒙麪人頓時又被噎住了,怎麼商量?
投降嗎?
投降成了俘虜,任殺任剮,下場隻怕還沒有殺身成仁好。
殺身成仁的話,也就被這些妖獸吃的連渣都不剩了。
好死不如賴活著····
蒙麪人還在猶豫,楊家老者悠悠嘆了口氣,說道:“冤家宜解不宜結,嶽小友,退一步海闊天空。今日就此揭過,老朽對著天道起誓,再也不會來找你麻煩,如何?”
天道起誓?
修煉者確實不會隨便拿天道起誓,一旦違約會受到天道懲罰,輕者再難寸進,重者死於非命。
但,你丫的還有進一步的可能嗎?
如果沒有,你對天道起個毛線誓。
這個時候還要我退一步放了你?
你占上風的時候怎麼沒想著放過別人?
而且這老傢夥隻是說他自己不再找嶽舞麻煩,而不是說楊家不再找他麻煩。
這一會功夫不僅楊家請來的外援死了七八個,楊家自己的兩名元嬰也已經死在了這裡,這仇已經大到天了。
以前隻是死傷些天階以下的人而已,他們就不死不休了,而那些人加起來其實也不如一個天階一隻腳重要,如今還有退路嗎?
早知道會損失天階,他還真想早點退一步海闊天空,太不值當了。
而他本人雖然已經風燭殘年,但反而更加留戀這塵世繁華,能多活一天是一天,更加怕死,能活著回去他確實可以不再參與這段恩怨,但並不代表整個楊家。
嶽舞指指那蒙麪人,說:“你先告訴我他是誰。”
楊家老者看了那蒙麪人一眼,說道:“他是薑家的薑化極。”
薑家的薑化極大怒:“楊中祿你敢出賣我?!”
今天算是栽了,就算自己死也不能牽連到身後的整個家族,一旦暴露必定會被這小子揪住不放,想想偶頭皮發麻。
薑家很可能會步了崔家的後塵。
這個時候被楊家人出賣薑化極極其惱怒。
失心瘋了來幫你們楊家!
楊中祿說道:“薑道友勿躁,你的身份今日肯定瞞不住。”
薑化極猶如吞了一顆蒼蠅一樣惡心,忙說:“嶽小友,老朽今日不過是受人蠱惑多管閑事,確實錯在老朽,老朽鄭重跟你道歉。你我無冤無仇,何必趕盡殺絕?今日過後我薑家必將交好與你,永不為敵。”
薑家的人呢,嶽舞也認識一個,督撫司的副司首薑半乾就是薑家人。
這時嶽舞真看到了一個熟人出現在他麵前,正是督撫司的田司首,那會善於作畫的傢夥,被一個蒙麵天階帶到了神筆封山圖外,心裡咯噔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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