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點栽了。
嶽舞相當不爽,回到鴻臚寺後毫無睡意。
他壓根想不出這一波埋伏是哪一方的敵人。
暗影樓應該不至於再接殺他的生意,大韌發那個老東家也已經死了,他在齊都貌似也沒有非要置他於死地的敵人了。
但偏偏就有人想置他於死地,就莫名其妙。
能一下出動這麼四個天階高手的不可能是普通人。
而他實在想不出來會是誰。
不知道的敵人才更可怕,毒蛇一樣隱藏在暗中,隨時都能給他致命的一擊。而他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,想報復都找不到地,特別憋屈。
“夫君,出什麼事了嗎?”
五妹靠在床邊驚醒過來,依然有些睡眼朦朧。
“沒事,你先睡。”
“人家要抱著你才能睡的安心。”
五妹鉆進他懷裡,緊緊摟著他腰,靠在他胸膛上,還真閉上眼安心的睡了。
嶽舞無奈,隻好把她抱在懷裡,用披風裹緊坐在桌邊,想來點酒喝一杯,結果發現行軍包裡的酒今晚都拿出去給別人喝了。
想起封了很久的定魂杯,拿出來倒了一杯酒。
這次定魂杯封了不少時間,倒出來的已經不能算是酒了,而是液。
不是水的狀態,而是有些粘稠的液體。
一杯下去,神清氣爽,靈臺清明,靈魂凝固,坐在神樹下的那個元嬰小人猛的張嘴一吸,美滋滋的笑了笑。
如玉的聲音立馬在耳邊抗議:“我凝聚肉身需要大量的定魂液,現在的時限還不夠,還要繼續封存,不能偷喝。”
嶽舞一陣無語,但還是在如玉的抗議中倒滿了好幾個酒葫蘆,才無奈的再次封存。
“老六啊,以後要多點心,保護好夫君,不然····這輩子你也隻能做個鬼寡婦了。”
如玉淡淡說道:“不怕,我想辦法保住你的魂魄,到時你也能做個鬼,我們就能成為一對鬼夫妻了,再也不用看你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,挺好。”
嶽舞直翻白眼,敢情你是巴不得我死啊!
以後真不能對她有太多指望了。
薑醒遠走到門前輕輕敲了一下門,說道:“大人,不久前城墻上似乎有高手對戰,城衛軍在到處搜捕可疑人員,查到我們這來了。”
嶽舞又是一愣,這麼快就查到鴻臚寺來,世上豈有這麼巧的事。
莫非這是針對自己來的?
如果暗殺他的人跟城衛軍有勾結的話,城衛軍自然會知道他就在城墻上出現過,直接找上他就不奇怪了。
但剛才一戰根本就沒有死人,就算有人在城墻上私鬥,至於窮追不放嗎?
一招殺你也沒有殺得了三個人合力的對手,隻是讓他們受了些傷而已,因為他需要應付那個精於暗殺的人。這個人纔是最可怕的,他不能再給他擊殺自己的機會。
在早有防備下這個人也根本殺不了他。
但他一擊不中又消失在原地,又是那空間遁法,遁走了。
嶽舞想抓住他都沒有辦法,很是頭疼。
如果這個人一直盯著他的話,就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樣,遲早會被他殺掉。
因為把城墻上的城衛軍驚動了,這一戰也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。
嶽舞也怕惹上麻煩,畢竟這不是直接的地盤,很多事根本說不清,能少一事就少一事。
結果是,城衛軍說他們被殺了四個弟兄,氣勢洶洶的到處追查兇手。
到處的第一站就是鴻臚寺。
死了四個城衛軍?
而且意圖頗為明顯的指向他,擺明瞭就是栽贓陷害。
這樣的變故讓嶽舞頗為驚訝,來者不善啊!
這個新出現的敵人能量真不小,不僅能派出四個天階的高手,甚至能指揮得動城衛軍,實在不簡單。
城衛軍查到梁國使團駐地,作為使團主使嶽舞是必須出麵的。
來到使團會客廳時這裡還一片狼藉,昨晚的酒肉場還沒來得及收拾。
一隊精銳城衛軍氣勢洶洶的擺開了陣勢,很有隨時動手的架勢。
齊都城衛軍的大統領甚至親自來了。
嗬嗬,這就有些搞笑了!
嶽舞就在城衛軍裡混過,自然知道城衛軍的反應速度,南城墻上發生的事想要驚動大統領起碼得大半天的時間,除非他們昨晚就在附近。
甚至,昨晚他們就在城外。
細思恐極!
如果這隊城衛軍精銳纔是昨晚埋伏在城外的主力的話,他是多麼的明智,沒有被引出城。
但城衛軍裡其實很少會有天階的存在,像梁國那樣,除非給個大統領當當,李萬年勉強做了城衛軍大統領。不然哪個天階也不會為了這麼點工錢在城衛軍裡廝混。
昨晚那四個天階是不是齊都城衛軍裡的高手就不知道了,齊國富裕,天階自然會比梁國更多,也許齊都的天階多到找不到工作呢?
元嬰期相當於大學生,大學生多了自然也會有就業壓力,為了吃口飯保安也得乾。
嶽舞胡思亂想著走過來,打量著這些臉色不善的齊都城衛軍高手,一水的地階,裝備也很不錯,趕得上重甲步兵了。
這就是上門打架來的。
而梁國和親衛隊裡的很多人都已經喝高了,這個時候想要拉起來戰鬥都難。
一時間嶽舞感覺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怎麼就偏偏挑了今天來呢?
人生總能遇上很多個意想不到。
薑半恕連忙迎過來說:“嶽大人,他們懷疑我們的人殺了城衛軍,這是不可能的事,我們的人昨晚全都在這喝酒,壓根就沒有人出去過。”
“本將軍乃是齊都城衛軍大統領顧一方。”
齊都城衛軍大統領是個很威武的武將,不怒自威,如今更是麵帶怒色,顯得殺氣騰騰威風八麵,一句自我介紹就涵蓋了將軍之威,修為低些的不寒而栗,天階以下都得戰戰兢兢。
嚇唬大爺呢!
嶽舞默默鄙視了他一眼,這是想開戰嗎?
一個男人想要站住腳,很多時候是沒有退路的,隻能迎難而上,戰到最後一滴血也不能後退一步。
一旦退了,失去的將會更多。
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戰敗國能幸福快樂的,隻能任人宰割。
嶽舞如今是個很富裕的人,為了保護自己擁有的一切也得和任何人血戰到底。
隻是,在齊都對上了齊都的城衛軍,不是誰都有膽量的事。齊都城衛軍具體有多少嶽舞不知道,超過百萬是肯定的。
他揚聲說道:“本官乃是梁國鴻臚寺卿,和親使團主使嶽舞。”
這位齊都城衛軍大統領見他說話聲音貌似比自己還高,更是一怒,嗬斥道:“見到本將軍還不跪下?”
你一個齊國城衛軍統領哪來的底氣讓我一個梁國的鴻臚寺卿跪你?
沒瘋吧!?
嶽舞看精神病人一樣向這位齊都城衛軍大統領投去了慰問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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