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將軍····”
守門官雖然想抱住王子的大腿,但在籠州哪裡敢得罪楊在天,慌忙湊到他馬前,恭恭敬敬的說道,“這位是梁寬王子殿下,他從楚國遊歷回來,提議加收出入城費,下官覺得這提議不錯,正好增加了我們籠州的收入····”
楊在天其實早就想在這裡動腦筋,隻不過他背不起這麼大的責任,如果有人能在前麵頂雷,所得收入又是楊家軍的,何等美哉!
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。
送枕頭的還是個王子,好人吶!
一聽是這樣的喜事,楊在天喜上眉梢,看向嶽舞時相當順眼。
王子啊?
梁寬王子好像聽說過。
他連忙跳下馬虎獸,微微行了一禮:“在下楊在天,拜見王子殿下。”
他以為守門官已經確認過嶽舞的身份,並不認為有人敢在梁國冒充梁國王子。
冒充王子,不說誅九族吧,隨便誅個三族五族小意思,豈有人敢!
“無需多禮。”
嶽舞接觸的王子多了,冒充一下王子也是手到擒來,不對不對,這不叫冒充,這是友情出演一個王子。
哪個演員被誅過九族?
他淡定的很,淡淡然的擺擺手,“本王子隻是遊歷天下返程,經過籠州而已,屬於微服私訪,無需聲張。”
“在下明白。”
楊在天笑說,“在下早已發覺我國這項費用收的過低,白白吃了大虧,早有提高出入城費之心,王子殿下此舉相當英明,減了籠州燃眉之急,回頭籠州必定配合王子殿下這個提議,盡快上報朝廷,響應王子殿下。”
他很明白如今梁國正是爭儲之時,這位王子能因此在朝堂上贏得一步,隻要他配合的好,也能從中立一功。
“挺好。”
這些彎彎繞繞的事嶽舞懶得在意,說道,“本王子這一番遊歷甚有心得,急於回梁都與眾位大臣商議大事,楊將軍可否護送本王子一程?”
這是給你立功的機會。
如今楊家被迫離開梁都,在朝堂上明顯弱勢了很多,能搭上一個有機會成為下任梁王的王子,是楊家重新崛起的機會。
楊在天大喜:“在下自是莫敢不從。隻是,王子殿下難得來籠州一趟,何不在籠州停留幾日,讓籠州上下一盡地主之誼····”
說了這話感覺有些不對,人家是王子,籠州是他家的,他纔是地主。
嶽舞搖頭:“本王子有急事,必須連夜回梁都。”
楊在天見他沒在意這事,鬆了口氣,連忙讓手下讓出幾匹馬虎獸給嶽舞幾人。
嶽舞抱著十三妹騎在馬虎獸上,被這一隊騎兵簇擁著穿過了籠州州城,進入地下河。
到了這裡後,嶽舞才鬆了口氣,王子不是那麼好裝的,驚動大了,很多官員都來拜見,指不定其中就有認識梁寬的人,那就糟了。
在籠州大開殺戒也是不對的,梁國王室很容易查到他頭上來,他一大家子人還在梁都做人質呢,隻會投鼠忌器。
地下河比較狹長,速度快不起來,隊伍有條不紊的行走著。
十三妹因為玩的累了,縮在嶽舞懷裡睡了。
嶽舞用披風裹緊了她,尋思著該在什麼地方動手比較合適。
楊在天是嶽舞來這世界後最想殺掉的一個人,如今終於有機會了,自然不能再讓他活下去。
而且,還不想他死的痛快。
好死不死的,楊在天還故意往他身邊湊,原本領隊的位置落後到隊伍中間,湊到了嶽舞旁邊,眼神則是一個勁瞄十三妹,笑說:“我們籠州的女人倒也水靈,王子殿下喜歡幼童的話,在下回頭送一批去梁都給王子殿下享用。”
嶽舞被他的奇思妙想惡心得差點吐了,一件平常的事在邪惡的人眼裡同樣充滿了邪惡,想法特別豐富多彩,任何正常的事在他們眼裡都是故事滿滿的不正常。
“難不成楊將軍好男風?”
“怎麼可能!”
楊在天忙說,“在下自然好女色,家裡妻妾成群,隻要嶽五那混蛋帶回家一個女人,在下就帶回家兩個,看誰孩子生的多。”
這都能比?!
嶽舞疑問:“此乃何意?”
楊在天說:“到時在下的子女肯定比他多,有機會就能把他的子女全打死,讓他絕子絕孫。”
夠毒。
還真沒想到還能這麼玩,真是人才。
“楊將軍與嶽五的仇恨真不小嘛。”
“那小子實在太小氣了,不就打死了他三哥嘛!多大的事啊!瘋狗一樣追著在下咬,殺了我們楊家不少人,害得我們楊家在梁都難以立足,使得在下受盡族人白眼,此仇豈能不報。”
你丫的受點白眼就要別人斷子絕孫,搞的你很大氣似的。
有些被寵壞的人思維方式不能以常理論,早點弄死人間就能少一個禍害。
嶽舞說道:“本王子與那嶽五也有些過節,但還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······”
他和梁寬雖然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,但梁寬一旦上位,他在梁國絕對沒得混。
沒有不死不休也差不了多少了。
楊在天連忙補上一句:“此人不除,王子殿下必然寢食難安,應該及早除去為妙。”
嶽舞說:“要不這樣,楊將軍隨本王子入京,本王子將那嶽五誆來,你我聯手將他擊殺。”
楊在天好生心動,但想了好一會後還是搖了頭:“我們楊家不準在下離開籠州一步,實在無可奈何。而且,如今梁都已經是他的地盤,想要殺他難度不小,不可輕易冒險。”
嶽舞怒道:“梁都是本王子的地盤,幾時變成他的地盤了?”
“對對對,他這是犯上作亂,理應問斬,殺他全家,把他家的女人全都留給在下,在下要復仇····”
嶽舞忍無可忍,探手一把捏住他脖子,直接捏得粉碎。
附近的騎兵猛然看到這一幕,驚得目瞪口呆,不是相談甚歡嗎?
怎麼忽然就痛下殺手了!?
這些騎兵僅僅是愣了一下,轉而怒吼著拔刀殺向嶽舞:“復仇!”
原本籠州的軍隊應該忠於梁國,忠於梁國的王室,嶽舞如今王子的身份代表的就是梁國王室,但他們毫不猶豫的向王子揮刀了,忠心的物件是楊家。
“殺掉。”
嶽舞淡淡命令,狼王的大劍揮過去就倒下一片。
這些頂多也就地階的騎兵,在狼王手裡蒼蠅一樣被拍得人馬都稀爛。
“撤。”
他們見勢不妙,向河穀兩邊逃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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