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大人勿怪,我這女婿粗俗莽撞,最會得罪人,下官替他道歉,千萬不要放在心上····”
皇甫端連忙想化解此事。
嶽舞一把推開了他,淡淡然的看著這位齊國兵部的袁大人,說道:“你喜歡做狗,本官自然成全你,本官打狗從來不看主人。”
“好膽色,一個梁國人在我們齊國竟然也能如此無懼無畏,這是真正的勇者,值得敬佩。”
這位袁大人反而一笑,說道,“不愧是軍伍出身,性情直爽,最合本官脾氣。”
他是狗脾氣,跟他來粗的來硬的反而爽了。
大家都是粗俗莽撞之人嘛。
既然都是粗俗莽撞之人,並不是見了就會惺惺相惜,而是棋逢對手,不打都難。
嶽舞不屑理會:“本官不跟狗說人話。”
袁大人又是一怒,說道:“在此狗咬狗被人看笑話自然不是明智之舉,有膽跟本官走,去個安靜的地方較量較量。”
“樂於奉陪。”
隻要不是分神期以上,嶽舞就沒怕過誰,當即就跟著這位袁大人離開了得意樓,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比武臺。
齊都裡確實有不少可以用來比武的比武臺,不管是對外開放的還是隱秘的,隻要繳納一筆費用就可以借用。
公開比武的甚至每一場都可以下賭注,也是齊都裡的娛樂專案之一。
嶽舞與這位袁大人約戰自然沒興趣下什麼賭注,打狗而已。
所以選的也是隱秘的比武臺,在一個房間裡,一個四級陣法中的擂臺。
袁大人跳上臺,傲然說道:“聽聞你戰力不俗,有一夫當關之勇,本官頗有些手癢,試你一試,能在本官手裡走出十招便算你過關。”
這是遇上牛人了?!
嶽舞見他這麼自信也不敢大意,緩緩走上擂臺,問:“拳腳還是武器?”
“拳腳就好,畢竟你是他國使臣,打壞了不好交代。”
莫非這傢夥是齊國戰神!?
自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牛逼的人還是有的,不定就讓自己遇上了呢。
不可大意。
“請賜教。”
“好好學著,不會虧了你。”
這位袁大人很是自信,而且他也確實有自信的資本,元嬰中期就能有元嬰後期的戰力,戰鬥經驗更是相當豐富,一般的元嬰後期都未必會是他對手。
有這樣的實力纔有這樣的自信,他的自信也是實打實從戰場上打出來的,在齊國也是有名的猛將。
所以他很有教訓小輩的提攜之心。
有點本事不要驕傲自滿,這世上能人輩出,人上有人山外有山,打磨一下年輕人的棱角,那是對你的愛護。
雖說嶽舞在齊宣王子府上打殺了不少人,但一個天階都沒有,嘍囉殺再多自然不算數,稱不上真正的高手,所以在齊國官方評估中並沒有多強。
原本嶽舞被他弄得有些緊張,結果動上手後有些無語。
你元嬰中期能打元嬰後期確實有驕傲的資格,我元嬰初期就能打元嬰巔峰還這麼謙虛呢,有你這麼驕傲過嗎?
你得跟我學才對嘛!
九招,嶽舞把他打趴在地。
這位袁大人好生尷尬,說:“最近腎有點虛,腰痠腿麻腳抽筋,這一場不算數,改天本官養好了精神再打過。”
果然是屬狗的,忒不要臉。
嶽舞笑說:“下回再打得下定賭注了,穩贏的賭本官還是喜歡的,起碼也得收點出場費。”
袁大人一怔,問:“得多少錢?”
“起碼也得····十萬八萬金幣。”
“你搶啊!”
嶽舞懶得理他,淡淡然的走了。
袁大人頗為無趣的走出來時,一位豐神俊秀的青年出現在他麵前,連忙低頭彎腰行禮:“王子殿下,此人確實身手不凡,值得結交。”
齊恒王子微微點頭,笑說:“既然袁將軍都能看得上,看來確實不是浪得虛名。過了幾招?”
“九招。”
齊恒王子欣喜的連連點頭:“能在你手裡過九招已經很不錯了,此人確實需要高看一眼,以禮相待,降服他,務必收歸己用。”
你這是讓我去降服他?
萬一被降服的是我怎麼辦?!
袁大人乾乾的說:“是下官在他手裡隻過了九招。”
“什麼?”
齊恒王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以為自己聽錯了,這位可是齊國有名的猛將啊!
袁大人確實也是個實在人,輸了就是輸了,說道:“而且他多半並沒有盡全力。下官敢說,齊都內分神期以下隻怕沒有任何人是他對手。”
齊恒王子倒吸了一口涼氣,嶽舞有這麼高戰力的話,隻要他在齊宣身邊,就能保齊宣安全無憂,他手裡壓根就沒有能動得了的人物。
這位袁大人已經是他手裡戰力最強的人了。
“貴賓之禮,一定要交好他。”
什麼樣的人物得到什麼級別的對待,世上本多濫竽充數之輩,試上一試才能知道有多少真材實料。
想要如齊恒王子的眼自然得通過層層考驗,試出有多少能力才能做到人盡其才,這是無可厚非的事。
梁國這個主使是個這麼猛的武將還是讓齊恒王子提起了更多的興趣,至少絕對不能被齊宣所用。
但這事齊恒王子有些想當然了,他想試探一下嶽舞,嶽舞未必接受他這樣的試探,反而直接把他惹毛了。
不管你是不是試探,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。
大爺又不是想去給你做狗,試探個毛線!
他顧自返回了鴻臚寺。
薑醒遠守在他的院門外,對他豎了一個大拇指,悄聲說:“夫人回來了。”
夫人是誰?
嶽舞愣了一下,轉而才恍然,他說的是五妹。
這就回來了?
嶽舞很有些無語,這也太粘人了,早上剛回家晚上就回來,非要抱著他才睡得著嗎?
這習慣可不好。
“夫君,你回來了!”
五妹已經躺床上了,聲音也有些沙啞,隻是抬了抬頭露出了臉,輕聲說,“奴家今天累了,不想起來了,夫君也早些歇著吧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沒事,就是想····早點睡,夫君快來嘛!”
這是回家一趟又有人教她勾引人的招數了?竟然這麼主動,充滿了誘惑。
嘖嘖嘖,女追男隔層紗哦!
嶽舞無奈的搖搖頭,隨口問:“貍貍呢?”
“三姐嗎?三姐沒跟過來。”
三姐叫麗麗嗎?
皇甫麗麗?
還真是巧了。
嶽舞笑了笑,走到了床邊拉起被單看了一眼,裡麵果然是一具光溜溜的胴體。
誰啊?
盡把人往壞裡教!
五妹扭個身,白嫩嫩的身軀白光閃動,晃得耀眼,一柄短刀從這具耀眼的身體邊猛地刺了過來。
色字頭上一把刀。
如此忽然的襲擊讓人措手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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