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這麼些事,如果願意去做就是好運連連幾喜臨門。
如果不想去做又非得去做,就是人生不如意。
有些事想躲也躲不了。
既然已成定局,嶽舞也無話可說,唯一能做的就是給自己爭取更多的好處,尤其是他的家小不能再出事。
死兩個看門的都不行。
得到梁王默許後,嶽舞直接就溜了,懶得參與朝堂事務。
一件差事就夠頭疼了,還要參與其他事就是自尋煩惱。
他這樣的態度也得到梁王的默許,不參與朝堂紛爭,其實也是一種紛爭。
回到東山莊園時,一個衙差匆匆湊上來,說道:“嶽大人,有一封陣亡通知,你弟弟嶽八在鎖龍關陣亡了。”
嶽八陣亡了?
嶽舞有些回不過神,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。
“嶽八的遺物已經送達兵部,嶽大人有空可自行領走,小人告退。”
嶽舞呆呆看著手裡的陣亡通知書,說不出的心酸。
他已經成為了嶽五。
先前的兄弟姐妹死亡毫無感覺的話,嶽八的陣亡已經讓他完全感同身受了。
這是種骨肉親情的割捨。
剜心的疼。
戰爭,不會總是死別人家人,總會有自己的親人朋友會成為不幸中的那一個。
嶽八是他親自送進軍營的,但並沒有給他帶去太好的運氣。
他去昌州跟張老三談判時見過嶽八,但隻是匆匆一別,想不到成了永訣。
原本喜氣洋洋的嶽家莊園很快沉浸在悲傷中,從大喜轉換成了大悲。
當然,其實很多人都不認識嶽八,隻有嶽母和小七、小九她們最是悲慼。
悲歡離合,時時刻刻。
生離死別,天道難違。
嶽舞靜靜的坐了兩天,再度站起來時,目光變得越發幽深,一口氣布成了一座四階的聚靈陣,把大量的低階妖丹倒進陣中,迅速分解成了天地靈氣。
又過了三天,讓他一直頭疼的一件事解決了,堆積如山的妖丹消失,他的修為僅僅三天時間就接近了元嬰中期。
他去了梁霸在第二城的府邸,找到了負責給他運送妖丹的商別離。
因為送到嶽家莊園的妖丹處理不了,運送妖丹這事已經有些運轉不動了,如今要繼續,還要加快速度。他直接給定州軍方大量金幣,但要在他出使前盡最多的送過來。
然後又去了梁都的萬寶閣,把訂購了又懶得取走的大量妖丹取走,繼續付錢訂購。
時間太緊,他隻能在出使前盡量提升自己的實力,以期擁有更多的自保能力。
秦國和齊國完全不同,隻會更加危險重重。
但過於快速的提升修為猶如拔苗助長,並不是最好的選擇,最好是一個階段感悟一番才能夯實底子。
提升到元嬰中期後,好好感悟一陣再提升,對他以後的修煉才會比較好一些。
但這回感覺根本不夠用,這是去闖龍潭虎穴。
他提升修為的能量更是海量,而且越提升越難,此後又過了十幾天後才勉強達到了元嬰後期。
時間也差不多了,還要做其他準備,就此放下了這種拔苗助長的行為。
時間也是淡忘憂傷的良藥,嶽八之死那種痛楚也淡去了很多。
而這些天裡,雷四被征兵走了,他又有些擔心在他出使後,嶽十會被征兵。
梁都征兵的年齡越來越往下壓了。
但梁都的征兵也是有漏洞的,那些權貴子弟依然能規避開。
嶽舞並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規避的,也懶得知道,作為新貴之一,他跟兵部打個招呼,誰也不敢不給他麵子。
這人根本惹不起,弄他一下回頭能報復你好幾下,誰也不會把臉湊他麵前去捱打。
這種性情雖然看似不著調,其實很實用,打得一拳開,免得百拳來。
但戰這樣沒完沒了的打下去,就算暫時能躲開征兵,人越死越多後,最終還是避無可避。
戰爭中,誰也難說不會死。
太平軍和諸侯國這樣打下去,曠日持久,很難在短期內決出勝負,去秦國看看這次大會是個怎樣走向確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,也許有助於早點結束這場席捲妖洲大陸的戰爭。
這是嶽舞第一次閉關。
當他從閉關狀態中出來時,花枝招展的妻妾們焦急的找過來,一個個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。
還以為他受不了嶽八之死的打擊呢,一個人能把自己關上個把月,從來沒有這麼反常過。
繁華依舊在。
貌似沒有人穿綠色的,挺好。
嶽舞心情好了很多,展開雙臂挨個抱了抱。
“沒出什麼事吧?”
“我們能有什麼事?你這樣一聲不吭的閉關很嚇人的知道嗎,害得我無心公事。”
文馨瞪了他一眼,從他懷裡掙脫,匆匆走了。
杜雅蘭則是嫵媚一笑,摸摸他鬍渣子,說:“小男人,有什麼事要說出來,你忽然性情大變會嚇壞家裡人的哦。”
嶽舞摸摸她明顯隆起的肚子,說:“好好在家呆著待產,不準出門一步。”
杜雅蘭臉色頓時一苦:“我還是喜歡在兵院那邊呆著····”
“老實在家呆著,不得反駁。”
嶽舞臉色一冷,不怒自威,元嬰之威還是夠有威懾力,杜雅蘭老實的點了頭。
蘇憐連忙擠過來說:“夫君,這回出使我得跟著你去,照顧你起居,還要看著你,免得又沾花惹草。”
五妹連忙說:“還有我。”
還是跟著嶽舞在外麵好,不用跟人爭寵。
“此去不是遊玩,風險很大,都好好呆在家裡,盡量少出門,一定要保護好自己。”
嶽舞性情似乎有些改變,說話也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,讓她們麵麵相覷。
安頓好家小後,他纔去了鴻臚寺。
雖然離出發時間還有幾天,但該有的準備都已經做好了,人員也已經在鴻臚寺集結待命。
這次使團的規模並不大,隻有禮部一些官吏外加一隊百人護衛,所有人加起來都沒有一百五十人。
嶽舞這個主使還是甩手掌櫃,連人都沒有出現過,但反而顯得高深莫測。
誰叫人家是領導呢!
這回的副使是禮部右侍郎張文彬,是個很有條理的人,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。
他的官職其實比嶽舞高,但嶽舞纔是主使,他並沒有任何不悅,反而挺開心:“嶽大人,這回下官的身家性命全都托付給你了,希望能活著回來。”
這事真保證不了,嶽舞笑說:“點高香吧。”
“點過了。”
禮部左侍郎家裡還真來了兩個人隨行,是對叔侄倆,看上去都很斯文。
“嶽大人,下官劉從雲,這是我侄兒劉尚煜,請多指教。”
人家客客氣氣,嶽舞自然不好真的讓人做墊凳,看錶現打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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