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有雲想蓉的出現,讓嶽舞在畜牧司呆得都不安心了,隨便轉了轉,看看沒什麼事就走人。
隻要沙員外郎能照著他指示辦事,其實沒什麼事可做。
事都給沙員外郎做,他隻用看著沙員外郎。
懶人也要懶得有水平。
隻要方向正確,輕輕鬆鬆就能把畜牧司發展起來,收入再增加,再給乾活的人增加點工錢多發點福利,激勵得他們越發來勁的乾活,形成了良性迴圈,也就夠了。
大半年來,畜牧司已經被嶽舞帶上了正軌。
真要把畜牧司弄成日入鬥金的地方,他的屁股肯定又得挪,所以小打小鬧就好。
回到東山下的時候,特意先去找了方老頭,瞭解一番回饋回來的各種訊息。
他的隊伍開始乾活了,多多少少總能帶回來些有用的訊息,尤其是昨晚出了這麼大的事後,每個王子都會有較為真實的反應。
“梁政王子昨晚參加了打砸,發泄怒火一樣瘋狂的打砸,差點被城衛軍抓了····”
“梁墨王子昨晚正在其中一家裡做客,結果在紛亂中受了傷····”
“梁寬王子昨晚在十三行出現過,呆了不少時間,你去之前剛剛離開。”
方老頭笑說,“據說那一百萬金幣可能就是他出的,拋磚引玉嘛,果然引出來了!引出很多人豪擲幾十萬金幣跟著拿錢砸你,這麼多錢砸到你滿頭包絕對沒問題····”
“會砸死人。”
這一招很陰毒,即使他們手裡沒有足以殺掉嶽舞的人,出錢一樣能把他砸死。
隻要錢再堆上去,嶽舞要是不知道十三行玩這個人命排名的話,真的怎麼死都不知道。
這事果然跟梁寬有關,嶽舞倒是不意外。
梁寬已經對他起了殺心,想弄死他也在情理之中。那些退休老乾部多半也是他串聯的,不然哪會有這麼多人踴躍加入其中,就因為他頂著王子的帽子,就算事敗,王室也不會揪著這事不放。
這些老乾部一個個精的很,有王子在前麵頂著,他們跟著玩玩而已,雷也劈不到他們身上。
結果還是被劈了。
人算總是不如天算嘛,誰也沒想到這事會激起巨大的民怨,很多人跳出來替嶽舞打抱不平。
或者說借這個理由發泄一下自己的怨氣。
因為加入的人越來越多而導致規模越來越大,達到了幾乎失控的程度,嶽舞的出麵確實有平息事態的作用。
隻不過,他乾的更狠,順勢就把這些傢夥的家給抄了。
既讓民怨得到了宣泄,又把這些冒出來的敵人直接踩進了坑裡去。
這一戰一旦形成對峙或者糾纏模式,敗方必定是嶽舞,這樣的局勢他自然看得懂。所以,這些原本有很大火力的退休老乾部,剛一交火就讓他們直接全軍覆沒,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。
雖然乾凈利落的一晚上搞定了他們,後遺癥則是起碼得延續十年,這些老傢夥已經舉家跪在王宮門口哭了一天,不少人哭暈當場。
王室自然要好言撫慰,督促有關衙門加緊查案,追回失物····
“還有什麼發現嗎?”
“還真有所發現,發現梁寬的馬車裡藏了一個女人。”
王子的馬車裡藏個女人有什麼可奇怪的,嶽舞對這事沒什麼興趣:“還有嗎?”
“有人偶然聽到梁政叫那個女人聖女,不像是他的女人,倒像是····他娘。”
他孃的意思是,比他這個王子還大。
這條資訊內容就多起來了,被稱作聖女的通常是江湖中人,嶽舞很自然的想到了太平軍裡的聖女。
太平軍隻有四個聖女,而梁國這一帶屬於二丫管轄,如果真是太平軍聖女的話,隻能是二丫。
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二丫了,她來了梁都也不來找自己,是不是變得生份了?
時間這東西,很容易遺忘曾經的朋友。
和二丫也做不了朋友了嗎?
太平軍確實在走爭儲的路子,去各國扶持起來一個王子,藉此掌控該國,能比較輕易的奪取權力,顛覆該國。所以,他們在梁國扶持梁寬也是可以理解的事。
難怪梁寬忽然那麼自信起來,敢情是搭上了太平軍。
對於梁寬來說,薑家的支援減弱了他,他幾乎陷入了絕境,能搭上太平軍絕對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的大喜事。
如果爭儲失敗了,他隻會一無所有。
如果藉助太平軍獲勝,多少還是會有些東西的,這種賬很好算。
太平軍是個能同時在妖洲大陸和所有國家對打的力量,絕對是恐怖級的存在,有太平軍做後盾,在區區一個梁國確實誰也不用怕。
把他扶上梁王寶座看上去也不是那麼難。
這底氣,杠杠的!
嶽舞雖然和二丫的交集不多,但有些情誼哪怕隻是一瞬間都能是永恒。
如果和二丫之間有了隔閡,他會很難受。
於是,他當即去找梁寬。
是去找梁寬那輛王子座駕。
嶽舞想要找到梁寬確實很容易,找城衛軍一問就能知道,然後在第四城一個角落找到了梁寬的豪華馬車。
這裡有好幾戶昨晚被抄了家,到處都是呼天搶地哭成一片的人。
這裡是官邸區域,這些退休官員既然退休了就要盡快搬離,騰出位置給後麵升遷上來的官員。但他們一個個家大業大,想要搬家沒那麼容易,耗在這裡還沒來得及走,就遭了殃。
然後親身感受了一下無助的滋味。
真是人走茶涼啊!
梁寬不得不去安慰這些受害者家屬,畢竟是他把這些人拉下水的,雖然惡心得要死,還不得不裝出仁愛關切的樣子。
他心知肚明,這些人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,隻不過怕他們破罐子破摔,把他也拖下水,纔不得不來安慰他們一番,說點好話穩住他們,表示自己一定會替他們討回公道。
好在梁寬的馬車停的還算比較偏一些,馬夫也是他的護衛之一,跟在他身邊以防不測了,馬車這邊顯得靜悄悄。
嶽舞一個瞬移閃到了馬車邊,輕輕挑開車簾看了一眼,果然看到車裡坐著一個蒙麵女人,翹著二郎腿正在那晃悠。
而他的出現也引起了這女人的警覺,原本晃蕩的腳猛地踹了過來。
實力,元嬰後期。
這樣的修為已經對嶽舞造不成威脅了,伸手就捏住了這隻小腳,然後撲上車,老鷹捉小雞一樣抓住了這個女人。
“聖女?原來是聖女的丫頭。”
嶽舞差點笑噴,這是大丫。
“你這混蛋,弄疼我了。”
大丫也不敢鬧出太大動靜,氣惱的罵他,“快放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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