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元青嗬嗬一笑,而後朝藍采珊問道:“藍小姐,你是不是覺得身體很冷?”
“恩,冷!”藍采珊打了個哆嗦,連忙裹緊被子。
“你手足四肢由下而上冷至肘膝,這絕對是寒癥。”
“至於麵紅耳赤,冷汗不止,那是因為寒癥到了晚期。”
“正所謂陰寒盛極,迫陽外越!”
“你信不信我?”
“我的高人風範與電影裡的人相比,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哦。”
劉元青淡淡說道。
雖然藍采珊的病很麻煩,但他還是能治的。
“這……”藍采珊有些遲疑。
劉元青並沒有像言海昌那樣細細的診斷,但卻說的有理有據,自己好像就是那麼回事。
不過,言海昌畢竟是雲海神針。
她一下子不知道該相信誰了。
言海昌見狀,冷哼一聲,一副教訓的口吻道。
“年輕人,不要以為自己看過一些中醫書籍,就可以輕易下診。”
“凡是對中醫有瞭解的,哪個不知寒極生熱、熱極生寒這種粗淺的道理!”
“藍小姐的病復雜無比,剛剛我已經細加審究,絕對是熱證。”
“我堂堂雲海神針,豈會出錯!”
劉元青搖頭輕笑,目光冷冽。
“聖人都會犯錯!”
“你堂堂雲海神針,又如何知道自己不會犯錯?”
言海昌臉色一陣發黑,要是身子骨能行的話,絕對會沖上去跟劉元青乾架。
從來還沒有人用這種語氣和他講話。
助理頓時急眼了。
這要是再讓劉元青鬧下去,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。
她們可開罪不起言海昌。
“你給我閉嘴!”
“言神醫豈是你一個小年輕能質疑的?”
助理朝劉元青喝斥道。
藍采珊一聽,立馬拉下臉,朝助理說道。
“王姨,劉先生他是客人,你態度要友善一點。”
她知道自己的助理也是為自己好,但這說話也太沒有分寸了吧。
助理雖然心裡氣結,但還是恭敬的應道。
與此同時,陳夢詩再次扯了扯劉元青的衣角。
“元青,別說話了。”
“言神醫是雲海市的醫學泰鬥,雲海市無人不知”
她都有些後悔把劉元青叫過來了。
言海昌是何等的人物!
他怎麼能這樣子。
“那個,我說最後一句。”劉元青笑著道。
看在陳夢詩的麵子上,他不再繼續爭論了,也懶得和小小的助理計較。
最終隻是征求藍采珊的想法。
“藍小姐,你考慮的怎麼樣了?”
藍采珊沉吟片刻。
最終還是相信中醫越老越值錢,她微微一笑道。
“劉先生,實在是抱歉!”
“之前,我與言神醫協商好了,我現在的病得由他治療。”
“不過以後,我們來日方長。”
劉元青點頭,淡笑。
心中對國民女神的名頭又高看了一分。
這話說得特麼八麵玲瓏!
言海昌頓時看了劉元青一眼,輕蔑,得意,嘲諷……
他嘴角一揚,說道:“閑雜人等,退到三米開外!別耽誤我行針。”
助理上前,對劉元青說道。
“麻煩劉先生往後站站!耽誤治療的話,責任你擔不起!”
劉元青冷笑一下,退了數步。
陳夢詩跟著退了數步,站在劉元青的身邊。
這時,言海昌開啟藥箱,翻出五根銀針。
藍采珊在助理的幫忙下擺好姿勢,趴在床上,露出後背。
藍采珊的熱毒已入五臟,所以言海昌得用秘法,用銀針刺激五臟旁的穴位。
他持針,分別向肺旁的魄戶穴,心旁的神堂穴,肝旁的魂門穴,脾旁的意舍穴,腎旁的誌室穴各紮一針。
繼而,開始不停的撚動銀針。
他手法十分嫻熟,行雲流水。
不過頗為費力,額間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大約半炷香後,言海昌起身,擦了擦汗珠道。
“大功告成,藍小姐需在這裡靜臥一刻鐘,然後拔掉銀針。”
“每天行針三次,早中晚各一次,三天之內,病根必可驅除!”
“真的嗎,太好了。”助理高興的幾乎快蹦了起來:“果然祖國的中醫博大精深!”
隻是藍采珊有些詫異
她跑遍了全球各地,折騰了這麼久都沒好的病。
難道這麼輕鬆的五針就能解決?
不過出於良好的修養,她還是收起心底的困惑,感言道。
“謝謝言神醫!”
“不客氣!”言海昌大手一揮。
一旁的劉元青點了點頭,自言自語道。
“還算有點本事,竟然使用的是五臟傍五針法,這針法大部分已經失傳很久了,沒想到竟然在這雲海市還有人會!”
言海昌一聽劉元青這麼說,馬上高調的回應道:
“什麼叫有點本事!”
“我這針法,就連省城的孫國豐,孫神醫都自愧不如!”
一旁,藍采珊的助理立馬捧道。
“言神醫厲害啊,不愧是雲海市中醫領域的泰山北鬥,竟能與孫神醫比肩。”
孫國豐可不止是在省城有名,在整個華夏那都是赫赫有名。
她家小姐也想請,但卻請不到。
連國民女神都請不到,可想而知孫國豐是多麼的厲害。
“不敢,不敢!我就是這針法比較厲害,但若論整體的醫術,哪能真的和孫神醫比啊。”
“孫神醫纔是真正的神醫啊!”
“每每與其交流,我總是受益匪淺!”
言海昌聽後開始得意忘形了,笑得鬍子都快掉地上。
這話是說給屋內其他人聽的,能夠和孫國豐這樣的國醫大師經常交流醫學,那可是十分自豪的事情。
“言神醫謙虛了,你兩的醫術在國內都是頂級水平,這是家喻戶曉的事情!”助理誇張的說道。
此刻,藍采珊徹底放心了。
看來言海昌的針法很高,很高!
自己這個病真的可以好了。
哎,剛剛自己心底怎麼就質疑了言神醫。
她不由的充滿歉意和感激的看向言海昌。
言海昌還是一臉得瑟的樣子。
他笑嗬嗬的繼續說道:“我說的都是事實,哪敢謙虛啊。”
這時,陳夢詩像個後輩似的,小心翼翼的開口道:
“言神醫,我是陳家陳景東的女兒。”
“你有空時?我能不能向你請教醫術?”
看言海昌的心情不錯,她要趁此刻抓住機會。
陳家作為醫藥豪門,雖然有自己的醫術傳承,但若她能從言海昌手裡學得一二,必可以讓陳家再邁上一個臺階。
言海昌看了一眼陳夢詩,又看向劉元青,而後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“不行啊,我很忙的!”
“不過你這位朋友不錯,年輕輕輕的,但卻很有想法!”
“說起治病來,滔滔不絕,頭頭是道。”
“你們好好交流就行了。”
陳夢詩頓時恨透了劉元青。
都怪他胡說八道,不然言海昌怎麼會是這個態度。
陳夢詩猛的轉頭,朝劉元青大聲吼道。
“劉元青,你馬上給言神醫道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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